PHP内核探索之变量（7）- 不平凡的字符串，内核不平凡

PHP内核探索之变量（7）- 不平凡的字符串，内核不平凡

切，一个字符串有什么好研究的。

别这么说，看过《平凡的世界》么，平凡的字符串也可以有不平凡的故事。试看：

（1）       在C语言中，strlen计算字符串的时间复杂度是？PHP中呢？

（2）       在PHP中，怎样处理多字节字符串？PHP对unicode的支持如何？

同样是字符串，为什么c语言与C++/PHP/Java的均不相同？

数据结构决定算法，这句话一点不假。

那么我们今天就来掰一掰，PHP中的字符串结构，以及相关字符串函数的实现。

一、  字符串基础

　　字符串可以说是PHP中遇到最多的数据结构之一了（另外一个比较常用的是数组，见PHP内核探索之变量（4）- 数组操作）。而由于PHP语言的特性和应用场景，使得我们日常的很多工作，实际上都是在处理字符串。也正是这个原因，PHP为开发者提供了丰富的字符串操作函数（初步统计约有100个，这个数量相当可观）。那么，在PHP中，字符串是怎样实现的呢？与C语言又有什么区别呢？

　1.　　PHP中字符串的表现形式

　　在PHP中使用字符串有四种常见的形式：

(1)    双引号

         这种形式比较常见：$str=”this is \0 a string”; 而且以双引号包含的字符串中可以包含变量、控制字符等：$str = "this is $name, aha.\n";

(2)     单引号

　　单引号包含的字符都被认为是raw的，因此不会解析单引号中的变量，控制字符等：

$string = "test";
$str = 'this is $string, aha\n';
echo $str;

(3) Heredoc

Heredoc比较适合较长的字符串表示，且对于多行的字符串表示更加灵活多样。与双引号表示形式类似，heredoc中也可以包含变量。常见的形式是：

$string ="test string";
$str = <<<STR
This is a string \n,
My string is $string
STR;

echo $str;

(4) nowdoc（5.3+支持）

nowdoc和heredoc是如此的类似，以至于我们可以把它们当做是一对儿亲兄弟。nowdoc的起始标志符是用单引号括起来的，与单引号相似，它不会解析其中的变量，格式控制符等：

$s = <<<'EOT'
this is $str
this is \t test;
EOT;

echo $s;

2. PHP中字符串的结构

　　之前提到过，PHP中变量是用Zval（PHP内核探索之变量（1）Zval）这样一个结构体来存储的。Zval的结构是：

<span>struct _zval_struct {
    zvalue_value value;       </span><span>/*</span><span> value </span><span>*/</span><span>
    zend_uint refcount__gc;   </span><span>/*</span><span> variable ref count </span><span>*/</span><span>
    zend_uchar type;          </span><span>/*</span><span> active type </span><span>*/</span><span>
    zend_uchar is_ref__gc;    </span><span>/*</span><span> if it is a ref variable </span><span>*/</span><span>
};</span>

而变量的值是zvalue_value这样一个共用体：

<span>typedef union _zvalue_value {
    long lval;
    </span><span>double</span><span> dval;
    struct {                    </span><span>/*</span><span> string </span><span>*/</span><span>
        char </span>*<span>val;
        int len;
    } str;
    HashTable </span>*<span>ht;
    zend_object_value obj;
} zvalue_value;</span>

我们从中抽取出字符串的结构：

<span>struct {
    char </span>*<span>val;
    int len;
} str;</span>

现在比较清楚了，PHP中字符串在底层实际上是一个结构体，该结构体包含了指向字符串的指针和该字符串的长度。

那么为什么这么做呢？换句话说，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？我们接下来，将PHP的字符串与C语言的字符串做一个对比，以解释采用这样一种结构来存储字符串的优势。

3.　　与c语言字符串的比较

我们知道，在c语言中，一个字符串可以用两种常见的形式存储，一种是使用指针方式，另一种是使用字符数组。我们接下来的说明，都以c语言的字符数组的方式来存储字符串。

（1） PHP字符串是二进制安全的，而C字符串不是。

我们经常会提到”二进制安全”这一术语，那么二进制安全究竟是什么意思呢？

wikipedia中对二进制安全（Binary Safe）的定义是：

Binary-safe is a computer programming term mainly used in connection with <span>string</span> manipulating functions. <br />A binary-safe <span>function</span> is essentially one that treats its input <span>as</span> a raw stream of data without any specific format. <br />It should thus work with all 256 possible values that a character can take (assuming 8-bit characters).

　　翻译过来就是：

二进制安全是计算机编程的术语，主要用于字符串操作函数。一个二进制安全的函数，本质上是指它将输入看做是原始的数据流（raw）而不包含任何特殊的格式。

那么为什么C字符串不是二进制安全的？我们知道，在C语言中，以字符数组表示的字符串总是以\0结尾的，这个\0便是C字符串的specific format, 用于标识字符串的结束。更近一步说，如果一个字符串中本身包含了\0且并不是该字符串的结尾，那么在C中，\0后面的所有数据都会被忽略（感觉就像是 字符串被莫名其妙的截断了）。这也意味着，C字符串只合适保存简单的文本，而不能用于保存图片、视频、其他文件等二进制数据。而在PHP中，我们可以使用$str = file_get_contents(“filename”);保存图片、视频等二进制数据。

（2） 效率对比。

由于C字符串中使用\0来标志字符串的结束，因此，对于strlen函数而言，获取字符串长度的操作需要顺序遍历字符串，直到遇到\0为止，因此strlen函数的时间复杂度是O(n)。而在PHP中，字符串是以：

<span>struct{
      char </span>*<span>val;
      int len;
} str;</span>

这样一种结构体来表示的，因而获取字符串的长度只需要通过常量的时间便可以完成：

<span>#define</span> Z_STRLEN(zval)          (zval).value.str.len

当然，仅仅是strlen函数的性能，无法支持“PHP中string比c字符串的效率更高”的结论（一个很明显的原因是PHP是构建在C语言之上的高级语言），而仅仅说明，在时间复杂度上，PHP字符串比C字符串更加高效。

（3） 很多C字符串函数存在缓冲区溢出的漏洞

缓存区溢出是C语言中常见的漏洞，这种安全隐患经常是致命的。一个典型的缓存区溢出的例子如下：

<span>void</span> str2Buf(<span>char</span> *<span>str) {
    </span><span>char</span> buffer[<span>16</span><span>];
    strcpy(buffer,str);
}</span>

这个函数将str的内容copy到buffer数组中，而buffer数组的大小是16，因此如果str的长度大于16，便会发生缓冲区溢出的问题。

除了strcpy，还有gets, strcat, fprintf等字符串函数也会有缓冲区溢出的问题。

PHP中并没有strcpy与strcat之类的函数，实际上由于PHP语言的简洁性，并不需要提供strcpy和strcat之类的函数。例如我们要复制一个字符串，直接使用=即可：

$str = <span>"</span><span>this is a string</span><span>"</span><span>;
$str_copy </span>= $str;

　　由于PHP中变量共享zval的特性，并不会有空间浪费.而简单的.连接符可以轻松实现字符串连接：

$str = <span>"</span><span>this is</span><span>"</span><span>;
$str .</span>= <span>"</span><span>test string</span><span>"</span><span>;
echo $str;</span>

　　关于字符串连接符过程中的内存分配和管理，可以查看zend引擎部分的实现，这里暂时忽略。

二、 字符串操作相关函数（部分）

毫无疑问，研究字符串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知道它的结构和特性，而是为了更好的使用它。我们日常的工作中，恐怕有一般以上的工作都是在与字符串打交道：如处理一个日期串、加密一个密码、获取用户信息、正则表达式匹配替换、字符串替换、格式化一个串等等。可以说，在PHP开发中，你无法避免与字符串的直接或者间接接触（就像无法摆脱呼吸）。正因为如此，PHP为开发者提供了大量的、丰富的字符串操作函数（ http://cn2.php.net/manual/en/ref.strings.php），这对于90%以上的字符串操作，已经基本足够。

由于字符串函数众多，不可能一一说明。这里只挑选几个比较典型的字符串操作函数 来做简单的说明（我相信80%以上的PHPer对于字符串的操作函数掌握的非常的好）。

在开始说明之前，有必要强调一下字符串函数的使用原则，理解和掌握这些原则对于高效、熟练使用字符串函数非常关键，这些原则包括（不仅限于）：

（1） 如果你的操作既可以使用正则表达式，也可以使用字符串。那么优先考虑字符串操作。

正则表达式是处理文本的绝好工具，尤其对于模式查找、模式替换这一类应用，正则可以说是无往不利。正因为如此，正则表达式在很多场合都被滥用。如果对于你的字符串操作，既可以使用字符串函数完成，也可以使用正则表达式完成，那么，请优先选择字符串操作函数，因为正则表达式在一定场合下会有严重的性能问题。

（2） 注意false与0

　　PHP是弱变量类型，相信不少phper开始都深受其害

var_dump( <span>0</span> == <span>false</span>);<span>//</span><span>bool(true)</span>
var_dump( <span>0</span> === <span>false</span>);<span>//</span><span>bool(false)</span>

　　等等，这与字符串操作函数有什么关系？

　　在PHP中，有一类函数用于查找（如strpos, stripos）,这类查找函数在查找成功时，返回的是子串在原串中的index，如strpos：

var_dump(strpos(<span>"</span><span>this is abc</span><span>"</span>, <span>"</span><span>abc</span><span>"</span>));

　　而在查找不成功时，返回的是false：

<span>var_dump</span>(<span>strpos</span>("this is abc", "angle"));<span>//</span><span>false</span>

　　这里便有一个坑:字符串的索引也是以0开始的！如果子串刚好在源串的起始位置出现，那么，简单的==比较便无法区分究竟strpos是不是成功：

<span>var_dump</span>(<span>strpos</span>("this is abc", "this"));

　　因此我们一定是要用===来比较的：

<span>if</span>((<span>strpos</span>("this is abc", "this")) === <span>false</span><span>){
    </span><span>//</span><span> not found</span>
}

　　（3） 多看手册，避免重复造轮子。

相信不少PHPer面试都碰到过这样的问题：如何翻转一个字符串？由于题目中只提及“如何“，而并没有限制”不使用PHP内置函数“。那么对于本题，最简洁的方法自然是使用strrev函数。另一个说明不应该重复造轮子的函数是levenshtein函数，这个函数如同其名字一样，返回的是两个字符串的编辑距离。作为动态规划（DP）的典型代表案例之一，我想编辑距离很多人都不陌生。碰到这类问题，你还准备DP搞起吗？一个函数搞定它：

<span>$str1</span> = "this is test"<span>;
</span><span>$str2</span> = "his is tes"<span>;
</span><span>echo</span> <span>levenshtein</span>(<span>$str1</span>, <span>$str2</span>);

在某些情况下，我们都应该尽可能的“懒“，不是吗。

以下是字符串操作函数节选（对于最常见的操作，请直接参考手册）

1.　　strlen

此标题一出，我猜想大多数人的表情是这样的：

或者是这样的：

我要说的，并不是这个函数本身，而是这个函数的返回值。

int strlen ( string $string )
Returns the length of the given string.

虽然手册上明确指出“strlen函数返回给定字符串的长度”，但是，并没有对长度单位做任何说明，长度究竟是指”字符的个数“还是说”字符的字节数“。而我们要做的，并不是臆想，而是测试：

在GBK编码格式下：

<span>echo</span> <span>strlen</span>(&ldquo;这是中文&rdquo;);<span>//</span><span>8</span>

说明strlen函数返回的是字符串的字节数。那么又有问题了，如果是utf-8编码，由于中文在utf8编码的情况下，每个中文使用3个byte，因而，我们期望的结果应该是12:

<span>echo</span> <span>strlen</span>(&ldquo;这是中文&rdquo;);<span>//</span><span>12</span>

这说明：strlen计算字符串的长度依赖于当前的编码格式，其值并不是唯一的！这在某些情况下，自然是无法满足要求的。这时，多字节扩展mbstring便有它的发挥余地了：

<span>echo</span> mb_strlen("这是中文", "GB2312");<span>//</span><span>4</span>

关于这点，在多字节处理中会有相应说明，这里略过。

2. str_word_count

str_word_count是另一个比较强大的且容易忽略的字符串函数。

<span>mixed</span> <span>str_word_count</span> ( <span>string</span> <span>$string</span> [, int <span>$format</span> = 0 [, <span>string</span> <span>$charlist</span> ]] )

其中$format的不同值可以使str_word_count函数有不同的行为。 现在，我们手头有这样的文本：

When I am down and, oh my soul,<span> so weary
When troubles come and my heart burdened be
Then</span>,<span> I am still and wait here in the silence
Until you come and sit awhile with me
You raise me up</span>,<span>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
You raise me up</span>,<span> to walk on stormy seas
I am strong</span>,<span>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

You raise me up&hellip; To more than I can ber
You raise me up</span>,<span>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
You raise me up</span>,<span> to walk on stormy seas
I am strong</span>,<span>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
You raise me up</span>, To more than I can be。

那么：

（1）$format = 0

$format=0, $format返回的是文本中的单词的个数：

echo str_word_count(file_get_contents(“word”)); //112

（2）$format = 1

$format=1时，返回的是文本中全部单词的数组：

<span>print_r</span>(<span>file_get_contents</span>(&ldquo;word&rdquo;),1 );

<span>Array</span><span>
(
    [</span>0] =><span> When
    [</span>1] =><span> I
    [</span>2] =><span> am
    [</span>3] =><span> down
    [</span>4] =><span> and
    [</span>5] =><span> oh
    [</span>6] =><span> my
    [</span>7] =><span> soul
    [</span>8] =><span> so
    [</span>9] =><span> weary
    [</span>10] =><span> When
    [</span>11] =><span> troubles
</span>......<span>
)</span>

这一特性有什么作用呢？比如英文分词。还记得“单词统计”的问题么？str_word_count可以轻松完成单词统计TopK的问题：

<span>$s</span> = <span>file_get_contents</span>("./word"<span>);
</span><span>$a</span> = <span>array_count_values</span>(<span>str_word_count</span>(<span>$s</span>, 1<span>)) ;
</span><span>arsort</span>( <span>$a</span><span> );
</span><span>print_r</span>( <span>$a</span><span> );

</span><span>/*</span><span>
Array
(
    [I] => 10
    [me] => 7
    [raise] => 6
    [up] => 6
    [You] => 6
    [am] => 6
    [on] => 6
    [can] => 4
    [and] => 4
    [be] => 3
    [so] => 3
    &hellip;&hellip;
);</span><span>*/</span>

（3）$format = 2

$format=2时，返回的是一个关联数组：

<span>$a</span> = <span>str_word_count</span>(<span>$s</span>, 2<span>);
</span><span>print_r</span>(<span>$a</span><span>);

</span><span>/*</span><span>
Array
(
    [0] => When
    [5] => I
    [7] => am
    [10] => down
    [15] => and
    [20] => oh
    [23] => my
    [26] => soul
    [32] => so
    [35] => weary
    [41] => When
    [46] => troubles
    [55] => come
    ...
)</span><span>*/</span>

配合其他数组函数，可以实现更加多样化的功能.例如，配合array_flip，可以计算某个单词最后一次出现的位置：

<span>$t</span> = <span>array_flip</span>(<span>str_word_count</span>(<span>$s</span>, 2<span>));
</span><span>print_r</span>(<span>$t</span>);

而如果配合了array_unique之后再array_flip，则可以计算某个单词第一次出现的位置：

<span>$t</span> = <span>array_flip</span>( <span>array_unique</span>(<span>str_word_count</span>(<span>$s</span>, 2<span>)) );
</span><span>print_r</span>(<span>$t</span><span>);

</span><span>Array</span><span>
(
    [When] </span>=> 0<span>
    [I] </span>=> 5<span>
    [am] </span>=> 7<span>
    [down] </span>=> 10<span>
    [and] </span>=> 15<span>
    [oh] </span>=> 20<span>
    [my] </span>=> 23<span>
    [soul] </span>=> 26<span>
    [so] </span>=> 32<span>
    [weary] </span>=> 35<span>
    [troubles] </span>=> 46<span>
    [come] </span>=> 55<span>
    [heart] </span>=> 67
    ...<span>
)</span>

3. similar_text

这是除了levenshtein()函数之外另一个计算两个字符串相似度的函数：

int <span>similar_text</span> ( <span>string</span> <span>$first</span> , <span>string</span> <span>$second</span> [, <span>float</span> &<span>$percent</span> ] )

<span>$t1</span> = "You raise me up,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"<span>;
</span><span>$t2</span> = "You raise me up, to walk on stormy seas"<span>;
</span><span>$percent</span> = 0<span>;

</span><span>echo</span> <span>similar_text</span>(<span>$t1</span>, <span>$t2</span>, <span>$percent</span>).<span>PHP_EOL</span>;<span>//</span><span>26</span>
<span>echo</span> <span>$percent</span>;<span>//</span><span> 62.650602409639</span>

撇开具体的使用不谈，我很好奇底层对于字符串的相似度是如何定义的。

Similar_text函数实现位于 ext/standard/string.c 中，摘取其关键代码：

PHP_FUNCTION(similar_text){
    char *t1, *t2;
    zval **percent = NULL;
    int ac = ZEND_NUM_ARGS();
    int sim;
    int t1_len, t2_len;
       
    /* 参数解析 */
    if (zend_parse_parameters(ZEND_NUM_ARGS() TSRMLS_CC, "ss|Z", &t1, &t1_len, &t2, &t2_len, &percent) == FAILURE) {
        return;
    }
        
    /* set percent to double type */
    if (ac > 2) {
        convert_to_double_ex(percent);
    }

   /* t1_len == 0 && t2_len == 0 */
    if (t1_len + t2_len == 0) {
        if (ac > 2) {
            Z_DVAL_PP(percent) = 0;
        }
        RETURN_LONG(0);
    }       
    
    /* 计算字符串相同个数 */
    sim = php_similar_char(t1, t1_len, t2, t2_len);
    
    /* 相似百分比 */
    if (ac > 2) {
        Z_DVAL_PP(percent) = sim * 200.0 / (t1_len + t2_len);
    }
 
    RETURN_LONG(sim);
}

可以看出，字符串相似个数是通过 php_similar_char 函数实现的，而相似百分比则是通过公式：

percent = sim * <span>200</span> / (t1串长度 + t2串长度)

来定义的。

php_similar_char的具体实现：

static int php_similar_char(const char *txt1, int len1, const char *txt2, int len2)
{
    int sum;
    int pos1 = 0, pos2 = 0, max;

    php_similar_str(txt1, len1, txt2, len2, &pos1, &pos2, &max);
    if ((sum = max)) {
        if (pos1 && pos2) {
            sum += php_similar_char(txt1, pos1,txt2, pos2);
        }

        if ((pos1 + max < len1) && (pos2 + max < len2)) {
            sum += php_similar_char(txt1 + pos1 + max, len1 - pos1 - max,txt2 + pos2 + max, len2 - pos2 - max);
        }
    }

    return sum;
}

这个函数通过调用php_similar_str来完成字符串相似个数的统计，而php_similar_str返回字符串s1与字符串s2的最长相同字符串长度：

static void php_similar_str(const char *txt1, int len1, const char *txt2, int len2, int *pos1, int *pos2, int *max)
{
    char *p, *q;
    char *end1 = (char *) txt1 + len1;
    char *end2 = (char *) txt2 + len2;
    int l;
    *max = 0;
    
    /* 查找最长串 */
    for (p = (char *) txt1; p < end1; p++) {
        for (q = (char *) txt2; q < end2; q++) {
            for (l = 0; (p + l < end1) && (q + l < end2) && (p[l] == q[l]); l++);
            if (l > *max) {
                *max = l;
                *pos1 = p - txt1;
                *pos2 = q - txt2;
            }
        }
    }
}

　　php_similar_str匹配完成之后，原始的串被划分为三个部分：

第一部分是最长串的左边部分，这一部分含有相似串，但是却不是最长的；

第二部分是最长相似串部分；

第三部分是最长串的右边部分，与第一部分相似，这一部分含有相似串，但是也不是最长的。因而要递归对第一部分和第三部分求相似串的长度：

/* 最长的串左边部分相似串 */
if (pos1 && pos2) {
    sum += php_similar_char(txt1, pos1,txt2, pos2);
}

/* 右半部分相似串 */
if ((pos1 + max < len1) && (pos2 + max < len2)) {
    sum += php_similar_char(txt1 + pos1 + max, len1 - pos1 - max, txt2 + pos2 + max, len2 - pos2 - max);
}

匹配的过程如下图所示：

对于字符串函数的更多解释，可以参考PHP的在线手册，这里不再一一列举。

三、多字节字符串

　　迄今为止，我们讨论的所有的字符串和相关操作函数都是单字节的。然而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丰富多彩，就好比有红瓤的西瓜也有黄瓤的西瓜一样，字符串也不例外。如我们常用的中文汉字在GBK编码的情况下，实际上是使用两个字节来编码的。多字节字符串不仅仅局限于中文汉字，还包括日文，韩文等等多个国家的文字。正因为如此，对于多字节字符串的处理显得异常重要。

　　字符和字符集是编程过程中不可避免总是要遇到的术语。如果有童鞋对于这一块的内容并不是特别清晰，建议移步《编码大事1字符编码基础-字符和字符集，》

　　由于我们日常中使用较多的是中文，因而我们以中文字符串截取为例， 重点研究中文字符串的问题。

中文字符串的截取

　　中文字符串截取一直是个相对来说比较麻烦的问题，原因在于：

（1） PHP原生的substr函数只支持单字节字符串的截取，对于多字节的字符串略显无力

（2） PHP的扩展mbstring需要服务器的支持，事实上，很多开发环境中并没有开启mbstring扩展，对于习惯使用mbstring扩展的童鞋非常遗憾。

（3） 一个更为复杂的问题是，在UTF-8编码的情况下，虽然中文是3个字节的，但是中文的某些特殊字符（如脱字符·）实际上是双字节编码的。这无疑加大了中文字符串截取的难度（毕竟，中文字符串中不可能完全不包含特殊字符）。

头疼之余，还是要自己撸一个中文的字符串截取的库，这个字符串截取函数应该与substr有相似的函数参数列表，而且要支持中文GBK编码和UTF-8编码情况下的截取，为了效率起见，如果服务器已经开启了mbstring扩展，那么就应该直接使用mbstring的字符串截取。

API：

<span>String</span> cnSubstr(<span>string</span> <span>$str</span>, int <span>$start</span>, int <span>$len</span>, [<span>$encode</span>=&rsquo;GBK&rsquo;]);<span>//</span><span>注意参数中$start, $len都是字符数而不是字节数。</span>

我们以UTF-8编码为例，来说明UTF8编码下中文的截取思路。

(1) 编码范围：

UTF-8的编码范围(utf-8使用1-6个字节编码字符，实际上只使用了1-4字节)：

1个字节：00<span>&mdash;&mdash;7F
2个字节：C080&mdash;&mdash;DFBF
3个字符：E08080&mdash;&mdash;EFBFBF
4个字符：F0808080&mdash;&mdash;F7BFBFBF</span>

据此， 可以根据第一个字节的范围确定该字符所占的字节数：

<span>$ord</span> = <span>ord</span>(<span>$str</span>{<span>$i</span><span>});
</span><span>$ord</span> < 192<span> 单字节和控制字符
</span>192 <= <span>$ord</span> < 224<span> 双字节
</span>224<= <span>$ord</span> < 240<span>  三字节
中文并没有四个字节的字符</span>

（2）$start为负的情况

if( $start < 0 ){
    $start += cnStrlen_utf8( $str );
 
    if( $start < 0 ){
        $start = 0;
    }
}

网上大多数字符串截取版本都没有处理$start< 0的情况，按照PHP substr的API设计，在$start <0 时，应该加上字符串的长度（多字节指字符数）。

其中cnStrlen_utf8用于获取字符串在utf8编码下的字符数：

function cnStrlen_utf8( $str ){
    $len  = 0;
    $i    = 0;
    $slen = strlen( $str );

    while( $i < $slen ){
        $ord = ord( $str{$i} );
        if( $ord < 127){
            $i ++;
        }else if( $ord < 224 ){
            $i += 2;
        }else{
            $i += 3;
        }
        $len ++;
    }
    
    return $len;
}

因此UTF-8的截取算法为：

function cnSubstr_utf8( $str, $start, $len ){
    if( $start < 0 ){
        $start += cnStrlen_utf8( $str );
        
        if( $start < 0 ){
            $start = 0;
        }
    }    
    
    $slen = strlen( $str );
    
    if( $len < 0 ){
        $len += $slen - $start;
        
        if($len < 0){
            $len = 0;
        }
    }

    $i = 0;    
    $count = 0;
    
    /* 获取开始位置 */
    while( $i < $slen && $count < $start){
        $ord = ord( $str{$i} );
        
        if( $ord < 127){
            $i ++;
        }else if( $ord < 224 ){
            $i += 2;
        }else{
            $i += 3;
        }
        $count ++;
    }
    
    $count  = 0;
    $substr = '';    
    
    /* 截取$len个字符 */
    while( $i < $slen && $count < $len){
        $ord = ord( $str{$i} );
        
        if( $ord < 127){
            $substr .= $str{$i};
            $i ++;
        }else if( $ord < 224 ){
            $substr .= $str{$i} . $str{$i+1};
            $i += 2;
        }else{
            $substr .= $str{$i} . $str{$i+1} . $str{$i+2};
            $i += 3;
        }
        $count ++;
    }
    
    return $substr;
}

而最终的cnSubstr()可以设计如下（程序还有很多优化的余地）：

function cnSubstr( $str, $start, $len, $encode = 'gbk' ){
    if( extension_loaded("mbstring") ){
        //echo "use mbstring";
        //return mb_substr( $str, $start, $len, $encode );
    }

    $enc = strtolower( $encode );
    switch($enc){
		case 'gbk':
		case 'gb2312':
			return cnSubstr_gbk($str, $start, $len);
			break;
		case 'utf-8':
		case 'utf8':
			return cnSubstr_utf8($str, $start, $len);
			break;
		default:
			//do some warning or trigger error;
	}

}

简单的测试一下：

<span>$str</span> = "这是中文的字符串string,还有abs&middot; "<span>;
</span><span>for</span>(<span>$i</span> = 0; <span>$i</span> < 10; <span>$i</span>++<span>){
         </span><span>echo</span> cnSubstr( <span>$str</span>,  <span>$i</span>, 3, 'utf8').<span>PHP_EOL</span><span>;
}</span>

最后贴一下ThinkPHP extend中提供的msubstr函数（这是用正则表达式做的substr）：

function msubstr($str, $start=0, $length, $charset="utf-8", $suffix=true) {
    if(function_exists("mb_substr"))
        $slice = mb_substr($str, $start, $length, $charset);
    elseif(function_exists('iconv_substr')) {
        $slice = iconv_substr($str,$start,$length,$charset);
        if(false === $slice) {
            $slice = '';
        }
    }else{
        $re['utf-8']   = "/[\x01-\x7f]|[\xc2-\xdf][\x80-\xbf]|[\xe0-\xef][\x80-\xbf]{2}|[\xf0-\xff][\x80-\xbf]{3}/";
        $re['gb2312'] = "/[\x01-\x7f]|[\xb0-\xf7][\xa0-\xfe]/";
        $re['gbk']    = "/[\x01-\x7f]|[\x81-\xfe][\x40-\xfe]/";
        $re['big5']   = "/[\x01-\x7f]|[\x81-\xfe]([\x40-\x7e]|\xa1-\xfe])/";
        preg_match_all($re[$charset], $str, $match);
        $slice = join("",array_slice($match[0], $start, $length));
    }
    return $suffix ? $slice.'...' : $slice;
}

由于文章篇幅问题，更多的问题，这里不再细说。还是那句话，有任何问题，欢迎指出。

参考文献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