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ython - 《flask web 开发》一书，数据库中多对多关系的实现问题？

Question

问题原型是，现在要实现用户之间的互相能够关注的功能，反应到数据库中是一个多对多的关系，书里引入了第三个关联表，模型是这么定义的（用户表是users，主键定义为id）：

class Follow(db.Model):
    __tablename__ = 'follows'
    follower_id = db.Column(db.Integer, db.ForeignKey('users.id'),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primary_key=True)
    followed_id = db.Column(db.Integer, db.ForeignKey('users.id'),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primary_key=True)
    timestamp = db.Column(db.DateTime, default=datetime.utcnow)

Follow表中的每条记录代表着一个user关注另一个user，那么不论是follower_id列还是followed_id列都必然会出现重复。那么：
1.在这种情况下为何还能定义成主键呢？
2.如果不定义成主键会有什么不同？（是不能用了还是性能下降还是什么别的？）

Answer 1

用 Column 來定義一個欄位。類別名稱就是你把賦給的那個變數的 名字。如果你想要在表中使用不同的名字，你可以提供一個想要的列名的字串作為 可選第一個參數。主鍵以 primary_key=Ture 標記。可以把多個鍵標記為主鍵， 此時它們作為複合主鍵。

在SQLAlchemy的文檔裡看見的，所以這裡的用法應是複合主鍵。

Answer 2

一個表只有一個主鍵，不能同時設定多個primary key.
follower_id和followed_id應該設定為唯一鍵,即unique key.